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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你说吧?”男子显然不愿意进来。
“你家里都有哪些亲人?”钟德兴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男子不解的说。
“你肯定不希望你的家人为你担惊受怕,对吧?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对吧?一旦被起诉,你可是要坐牢的。不过现在你有一个机会,而且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说到这里,钟德兴故意停住不说。
“压下来?”于欣然苦笑了一声说。“你以为这件事这么容易压下来吗?我的对手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呢,他早巴不得我下台。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把握住的。只要他把这件事往市里一捅,我会很麻烦的!”
“你是说迟玉鸣那老狐狸吧?”钟德兴不以为然的说。“他真要是敢把这件事往市里捅,他也不能置身事外,组织也会处分他的。你要知道,糖厂的问题一直由县政府那边来处理。我倒是觉得,这件事要是捅到市里,他比你更麻烦!”
于欣然听钟德兴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才释然:“这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德兴,你说的很有道理,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迟玉鸣那老混蛋有共同的利益诉求。他要是敢利用这件事来对付我,他自己也逃不掉的!”
“嗯!所以你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
“说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于欣然说。
说是睡觉,在这陌生的地方,而且,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件,钟德兴和于欣然都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