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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就别管了!您先让我进去,等我进去了,我再见机行事,指不定就能将于书记救出来呢!”钟德兴说。
迟玉鸣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跟县委副书记县政法委书记向南康和县公安局局长交换了一下意见。
向南康和县公安局局长都深深觉得,再不把于欣然救出来,让于欣然在糖厂过夜绝对不是好事,于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钟德兴进去。
刚才,众人只顾着和钟德兴说话,根本没注意到钟德兴手上拎着的东西。
当看清楚钟德兴手上拎着的竟然是姨妈巾之后,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都十分不解。
“德兴,你这是……”迟玉鸣指着钟德兴手中的姨妈巾,十分不解。
钟德兴见状,赶忙解释说。“糖厂的职工肯定不会随便让我进去,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我只能冒充于书记的丈夫,而这个是我进去的借口!”
钟德兴一边说,一边掂了掂手中的姨妈巾。
众人听钟德兴说的很有道理,都不由得朝她投过去赞许的目光。
“嗯,不错,不错!”迟玉鸣拍了拍钟德兴的肩膀夸奖到。“你考虑问题很仔细,这个借口很不错!进去之后,如果方便的话,你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了解里面的情况!”
“迟县长,我会的!”钟德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