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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戬额头上的竖眼光芒逐渐变得黯淡。
“醒了？”杨戬刚刚睁开眼，张子陵的声音便在杨戬耳边响起。
“魔帝？”杨戬吐出一口浊气，有些疑惑地看向张子陵。
听张子陵的话，杨戬感觉张子陵仿佛就是一直在等他苏醒一样。
“把你查到的都告诉我。”张子陵一边为孙悟空治疗着伤势，一边平静地对杨戬说道。
“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杨戬连忙站了起来，不禁有些震惊。
“告诉我。”张子陵并没有给杨戬解释，“如果你想活着回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对于张子陵的这种态度，杨戬也是毫无办法，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决定全盘托出。
毕竟，杨戬查到的，反正也是准备告诉张子陵的。
那天庭古籍当中，关于天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