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有道无道
“谁若惹我，我必诛之。”
“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对方付出代价。”
王雨薇听懵了，脱口而出道。
她隐隐觉得，萧辰的道心太扯淡了。
无道？
究竟是有道，还是无道呢？
还有，这无道，又能发挥何等作用？
“其实，我刚才已经说了。”
“心中有道，万物是道。”
“心中无道，道心不存。”
“我的道，便是无道！”
“以万物入心，以无为入道。”
“有道，便是无道。”
“无道，便是有道。”
“别人能感悟的道，我也能一并感悟。”
“别人无法感悟的道，我同样可以感悟到。”
“我不惹事，也不怕事。”
“……”
萧辰神色肃然，缓缓开口道。
他的眼神，说不出的深邃。
每一句话，似乎都蕴含着无上大道。
“这是何等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