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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便是,孤确因触犯家规,被父皇贬谪至此汉中,既要向将军述职,又要暗察北伐之举!"
"昔日本将军亲往成都,却遭皇子殿下的干预,而今又言此番话语,实在令人嘲讽!"
"暂且不论时移世易,即便现下孤仍旧不赞同将军之谋,我大汉势力薄弱,经不住将军如此恣意消耗!"
"未战先丧胆,此乃兵家大忌!"魏延毫不退让,全然不顾刘禅身为皇子的身份,显露出与之争辩之意。
此时的刘禅也怒火中烧,已无暇顾虑自身身处汉中大营,正身处于魏延的辖地之内,却是寸步不让。
"未战先丧胆?将军何曾提及,你献上的那个毫无实战价值的凶险计策?"
"你这是何意!"闻听刘禅言语刻薄,魏延顿时噌地起身,摆出欲与其动手的姿态。
"何意?孤反倒要问将军何所指?奇袭子午谷,进而占据长安,尔后又如何?占领长安又有何益处?"
刘禅不仅未被魏延震慑,反而径直向前迈两步,隔案与魏延互瞪。
"长安乃我大汉帝都,你身为大汉皇子,此事还需魏文长你赘述吗?"
"所以呢?纵使一切进展顺利,我们攻取了长安,之后又该如何应对?你真以为孤担忧的是这个计策太过冒险了吗?
长安作为大汉帝都,难道攻陷之后,反要我等迁移国都不成?姑且不论雍凉之地的曹真是否会反对,你当前又怎有能力与洛阳那位决一雌雄?
竟打算将帝都置于战线前沿,镇北将军你身为沙场宿将,这般行事后果会是如何,莫非要孤刘公嗣亲自教诲于你不成?"
听得刘禅此言,魏文长也为之一震,他并非无言以对,只是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