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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莫凡带着将领们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百多具响马尸体，官兵们毫发未损。
血腥味夹杂着屎尿味，让莫凡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
云慕雪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口鼻，转身跑开了。
“处默兄，你带着你家的部曲，上去把剩下的响马全部杀光。”
“今天所有的功劳都是你的。”
莫凡捂着口鼻，瓮声瓮气的对程处默说。
说完，莫凡逃也似的跑了。
“遗爱兄，你过来，我们打个商量。”
“冲哥，冲哥，你别走啊！”
“德謇，德謇，过来帮帮为兄。”
……
程处默喊了五、六个人，一个没喊住。
众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记得把山洞清理干净。”
远远的又传来莫凡的喊声。
当晚，莫凡叮嘱秦怀道做好监工。
自己带着云慕雪和队员们逃回了长安。
那个肮脏之地，他是一辈子也不想去了。
第二天的早朝，莫凡也参加了。
国家大事都商议完，李世民又想起了莫凡。
“万昌县子，前些天朕派你去黑风山剿匪，结果怎么样了？”
李世民看到莫凡好像没睡醒的样子，就想拿他出来敲打敲打。
“启禀陛下，末将带兵于昨日晚间全歼黑风山响马三百余人，无一漏网。”
莫凡出列，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你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你们死伤几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