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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天空中的雪已停,就连看家护院的狗儿都缩在窝里美美睡去。
一身黑衣的朱瞻基却没有睡,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府中守卫,来到了后门,蹑手蹑脚地打开来。
同样一袭黑衣戴着面纱的林川走了进来,反手带上了门扉。
“老毕登住哪?”林川问道。
“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给的那药太猛了,老师已经拉了一夜,连眼眶子都凹下去了。”朱瞻基有些不忍。
“大丈夫做事怎可有妇人之仁?你忘记他打你的时候,可从不手软?记住了,遇见狠人你就要比他更恨,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忍一时胆肾结石,退一步前列增生。”
林川可不想今夜白来,“带我过去。”
朱瞻基只思想斗争了一秒,就被林川洗脑成功,带着他一路来到了戴纶的卧房。
这家伙仗着是老师,住的房间比朱瞻基的还大,就是从前关平之的屋子。
但也因为被下药的关系,他晚上被折腾得够呛,每隔10分钟就要来上一趟,马桶都放在了床尾,连腿肚子都拉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