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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反射，林凡什么都看见了。
他很想闭上眼睛，还在心里说这样不道德。
可谁拒绝得了这样的四倍快乐？
要不就偷偷看一下？
反正她们也不知道？
正想着，林凡突然感觉上嘴皮有点温热感传来。
下意识抿了下，林凡老脸通红。
靠，竟然流鼻血了。
林凡赶忙冲入了一旁卫生间把门关上，惹得四姐妹好奇不已。
不过省得林凡出来，四姐妹分别进入了浴桶中坐下，水面上升正好到她们的脖子位置。
她们的心情也才没有那么紧张。
而林凡在卫生间内用冷水洗了几把脸，这才慢慢感觉好了一些。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声低语：“可怕啊！”
而后为了避免尴尬，林凡就放下马桶盖在上面坐下，这样冰清玉洁她们有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时间出去。
可刚坐十多分钟，外面突然传来了张如洁的痛呼声。
跟着张如清的痛呼声也传来，明显非常痛苦。
林凡眯起眼睛，知道是锻体药物的效果来了。
那种感觉林凡非常熟悉。
因为被鬼菩提带去之后他每天都要尝试一次，连续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