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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妾哭天喊地地去找齐王,不一会儿齐王带着那小妾来到侧院质问:“你在发什么疯?快把孩子放出来。”
齐王妃此时冷静的可怕:“没人能叫我放了他,除非他受了我儿同样的遭遇。”
那小妾又哭哭啼啼,齐王都有些烦了“再问你一遍,你放是不放?”
这时的齐王还不知道,王妃已经快要疯魔了,仅剩一点理智。这时候要是听到齐正封死了的消息,她一定毫不犹豫把这些人都杀了的。
“我,不放!你又如何?”
弱了气势的齐王不能如何,只能安抚着小妾,带她回去,准备让他再生一个。
皇上那边听了齐世子被找到的消息,他派了太子带着太医去了齐王府。他来的时候大夫已经包扎好了。于是就叫那太医去治齐世子的手。
太子站在齐正封床前看他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正垂着头看着自己手的齐正封,听到声音也没作什么反应:他是来看我的笑话吗?自己已经好久没受到这么厉害的伤了。我把他当朋友了的。这伤口能养好,但是我无法接受是太子动的手。
太子无法探知到他的想法,只当他难过的紧。
此时齐王妃还在让人复刻他对自家孩儿的行为。几道鞭痕,几道刀口,都用了盐水一一对上。
那不过比齐正封小了一岁的少年,纵然再心狠手辣,为非作歹,也比不过齐王妃那爱子如命恨不得想杀了他的愤怒,来的让他害怕。
每一道伤口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沾了盐水火辣刺痛到心扉的感觉;还有肉被割开,可能这就是凌迟的感觉吧;还有手筋被挑断的剧痛。
到最后他没死。他变成了比齐正封,更废物的废物。他被他娘亲藏的远远的,恨不得再也不要让他回来遭罪。
察觉到不对劲的太子,凑过去慢慢跟他眼前说话:“齐世子,你怎么啦?怎么不同我说话了。”
齐正封实在无法躲避他的目光,只好开口:“太子殿下,这些,是你做的吗?”他抬了手臂又放下,痛的他皱眉。
太子十分惊愕,看着他的示意:他的手?我做什么了?他说请的太医吗?还是说他认为他的伤是我做的?
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是哪个答案,只当他说请太医的事:“是,是我做的。你这伤口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