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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明白。”
程云鹤拍了拍程君泽的肩膀：“我们是父子，本该无话不谈，你不懂的事情爸也会耐心为你解释，但是……终有例外。”
“例外？”程君泽道。
“没错，你我现在都有一个特殊的身份，那便是兵方，我更是为一方督军，若是任何事都和自己的孩子讲，兵方机密还怎么保守？”
程君泽皱起眉：“爸，未免太夸张了，一个方炎怎么牵扯上兵方机密了？虽然他也是学府的人，但连个学员都不是，就是个学员随从！”
程云鹤倒吸了一口气。
不愧是一国少帅，上阵可破军舰、战机，平时却低调得滴水不漏。
随从？
真正的高人才对啊！
“儿子，你年轻，有些事……爸不能说明，但你可以品，细品！”
说完，程云鹤转身离开。
程君泽愣了愣，倒吸一口气。
“方炎……莫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
近些年，兵方为了提升战斗力，经常会请一些武道中人参战，甚至训练特种兵。
那些高手虽关系不在兵方，但通常以合作关系，被地方兵部奉为座上宾。
难道方炎就是这样？
可即便如此，父亲作为一方督军，也没理由如此客气吧？
“方炎，我已入东华殿，有朝一日，我必败你，父以子贵，我爸也无需再对你如此！”
当天下午，方炎便回到了学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