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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你下的毒不是还没解吗?”明之渡望她,“至少在为你寻得解药之前,本王不会杀她。等她回来,全当不知道她那行径,继续恭敬伺候着。宫里那位给明赫下的药不够猛,过不了多久,太医院那群人定会把他治好。届时,闻亭儿的本领还有用。”
明之渡居然还为自己考虑着,康又魁心里划过一缕暖流,她温柔了神色,抬手给明之渡倒酒,“还记得这壶酒,是去年东山匪酿的花浓露,特意运来孝敬您,您却一直存着不喝,怎么今日差妾身开封了?”
明之渡垂眼接过,“秋中这儿的风紧些,本王这身子日渐疲惫了。”他仰头远望高树残枝,风卷起洋洋洒洒飞舞的叶,在半空画出不知什么篇章的轮廓,悲哀得自由。
“妾身还是深感不安,那传到包员外府的信,如果是殷罗他们送的、或是南夏主子的手笔,对我们,岂不是十分不利?”康又魁捱住耸起的眉,面露担忧,她自认为一心替渊缙王着想,故将心中的疑虑尽数道出:“崇文帝虽是病倒了,可到底没有绝命,妾身担心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再影响您的大计。”
“无妨,”明之渡伸手,在康又魁细嫩的手背上轻拍两下,示意她安心。
他生得是那样温文尔雅、端庄高贵,此番动作,别人做来偏像揩油调侃,他却半分不显。只如在安慰自己人,跨越身份与性别,像不涨潮时东海的水,浅浅泛着涟漪,尽管暗处汹涌。
“又魁,本王知道你心细,但给包忑递信的,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