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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站在原地,望着青袍和白衣接连走远后,她重新扭头,回望那一棵仍有葱郁绿意的玉兰。
按池临静所说,殷介林生前主持过大梁科举制的更革,而院里那位又一身官样儿,口中说着什么卷论。
那她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院里那位极有可能是当年与殷介林一起参与过更革科举的同僚?
蚍蜉堂,蚍蜉班,重名定不是巧合,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巧合?他们顺着“宝头儿丁”寻来,竟在这宁城等春小巷内,窥得十三年前未更革成功的科举制的痕迹?
尽管此行没有发现任何具有绝对指向性的证据,但殷罗已在内心肯定,宁城的蚍蜉堂,与那在苹都唱着诡异戏词的《隐象录》的蚍蜉戏班,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联系。
强烈预感侵袭她的心脏,像是石头砸在软肉上,她胸膛似震。
直觉告诉她,站在院里教书的那位女先生,定对发生在十三年前的那场旧案有所知情。
或许,她与自己苦寻许久的真相,现在只余一墙之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