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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就在那时从乌压压叽叽喳喳的人群中传到了池临静的耳朵里,夜二那时候就在他身后的垂帘底下抱胸站着,看得很真切。
闻言的池临静是连眼睛也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顺序的随意敲打着执政桌上的冷玉,周身沉在万丈寒凉之中,他却好似在什么温暖的房室内昏昏欲睡。
“死也不得安宁?本王倒也好奇,是谁的棺材板先压不住?”他掀起眼帘,侧着眸子朝出声的那名官员望过去,眼里有些嘲弄:“郭侍郎,听说你去年偶然得了一批连国库中都没有的金丝紫楠木,还特意做成棺椁以等待百年后葬?封尚书生前一贯与你交好,你若想为他做点什么,不如将你那口给自己打造的楠木棺材送给他?黄泉路上他更能得个体面。”
这一番话说出的语气可谓是轻描淡写却布满杀意,郭侍郎一下就慌了神,腿一软直接跪下磕头,“二皇子殿下饶命……不!不对,摄政王殿下饶命!王爷……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吓破胆的郭侍郎先开了这个头,剩下的那些心怀鬼胎的官员自然也不敢再造次,于是原本乌压压叽叽喳喳讨论的上百人齐齐跪地,又齐齐说出一句:“参见摄政王。”
这事才算是了了。
大家一致认为这件事情的做法与那劳什子暴戾的北辽新帝没什么区别,可他池临静做起来确实显得很是温和,起初南夏国中还有人骂他皇权专制独大,尤其是压制小皇帝池不愚的行为,很有先前东周国灭国之君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