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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歌索要药费如此乖戾,萧明月还没张口,陆九莹倒是先发作了。她本就担心妹妹伤情,言语间不算客气:“蒲歌医士,今日是夫人请你来瞧病的,若之前药钱未还只管寻我,眼下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蒲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她道:“九翁主自是一言九鼎,只是你这婢女我不信。”
“你……”陆九莹终不会与人斗嘴,两句话没说便不知如何反驳。
蒲歌瞧着九翁主毫无贵女派头,自己这般强硬倒显得欺主。她本就有理自是不怕,紧着药箱说道:“若没钱还我,就请夫人另请医士吧。”
陆九莹上前拦她,神色怫然:“医士有救死扶伤之责,蒲歌医士怎能如此儿戏?”
“她死了吗?”蒲歌冷冷说道,“我瞧她能卧能立,健壮得很。”
本半卧在床的萧明月宛若身下有细针刺人,她只得下榻,立在旁侧对蒲歌行礼致歉。
“还未谢过医士救治天涯,当时我陷身囹圄有所不便,不知药钱多少,我现在就归还。”
蒲歌眼也不眨道:“十金。”
萧明月平静地望着这个见钱眼开的女娘,上次衣裳也要了十金。半晌,她回说:“我暂时没钱……”
蒲歌像是知晓一般,截断她的话:“给你三天。”说罢放下药箱,示意床榻,“坐吧。”
蒲歌诊脉时萧明月已是气急攻心,肝火极旺,再一瞧病者看向自己的眼神,目光如炬,心焦如火,也许是讨药钱被气的吧。她说:“不过是毒素未清,伤有反复,我给你下副猛药。”
萧明月很谨慎,无他,只是问:“猛药几钱?”
蒲歌面无表情说道:“若世夫人主掌掖庭,何须你们出账。”说着话便取过药箱中的简册,用一只细短且破旧的硬毫笔记了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