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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嵬名谅祚听的一头雾水,无论是他之前对于张怜月的印象,还是这一遭在东京城里的见闻,都想象不出她能如何虐待公婆。
她那个公爹,在整个白高大夏国之内,想找到可与之一战的高手都很难。能有十成把握赢他的,只有早已去世的先帝了。
张怜月有多大本事能虐待他啊?
看到张雷生畏畏缩缩的表情,即便嵬名谅祚感到十分费解但也没往男女之事方面想去,一方面他确实是年纪尚幼,没有那个心思;另一方面,张怜月确实比他年长太多,即便是国主色心起了,也不会考虑她。
如果他知道此时张雷生的心理活动,八成的骂两句。
临走时张雷生仗着平日宠信,多问了一句:“陛下此行,收获如何?”
国主笑道:“收获颇丰,可能是今生最大一次收获了!”
张雷生告退之后,心里一直在想着国主的话,想的一夜也没睡。天明时分立马出城,赶到张怜月(月华)的小牧场,起初她以为叔叔是来做客的,岂料,对方开口就说:“孩子,陛下可能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