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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出口,酒桌一片安静,黄孔目也傻了,喃喃道:“主官??”
任毅接口说道:“我和李兄曾经见过三位勾当皇城司,所以认得。当然那件事已然跟主官禀报过了。”
“你们确定没认错?”黄孔目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李松回道:“黄公,您想想我们兄弟是做什么的,认人抓人是吃饭的本身,怎么会认错。确实是两位勾当皇城司,一位姓段,一位姓赵,我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里东方浩不由得插嘴道:“在下曾在皇城司混过几年闲饭,忝居亲从官之位。段皇城为人高傲,能让他来赴宴可是不易;而那个赵皇城……让他赴宴就更不易了,多了我不该说,只告诉诸位一句,赵皇城他确实姓赵。”
这句话粗听就是废话,姓赵的可不就是姓赵吗?但在场人终究是见过些大小世面的,很快就有人反应出这话的不一般。
姓赵,确实姓赵,这话出自曾经的皇城司亲从官之口,那这个赵就应该是……,赵……官家的赵。
同样听出弦外之音的黄孔目抖了抖身形,开始主动举杯。早知道卫家有这种人脉,今天他早就来了。
那边的老胥吏张旭也彻底放弃了找回面子的打算,人家腰比他脖子粗,去找晦气等于找死。
至于那几个厢吏,头都快伸到桌子下了。他们现在都在想怎么才能找借口离开,去把贺礼给人家补上。至于所谓的喜钱吗,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