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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推官,您这终究只是揣测啊。”
“确实,只是揣测,吕某一生都无法证实这种揣测,但无论祆庙中的人是否为当初失散的华夏遗民,都不该被皇城司酷吏随意凌虐。”吕公孺如是说道。
卫昶点头称是。
皇城司。
经过拷问,小厮吐出的信息不多,他只是在市井中无意间提及祆庙香火不旺,相比东京城中的其他庙宇祆庙人少得可怜,此后不久就有人找他画出祆庙的地形图,并且细问了庙内的人员来往分布,诸殿诸堂使用多少等。
来人给了他一贯钱的好处,他本以为是对方要在祆庙内盗窃,起初他还告诉人家祆庙内财物放在哪说好事后要分成,这些天祆庙内一直没少东西他还以为对方放弃了。
这小厮交代的很痛快,但皇城司还是大刑伺候,用段成义的说法,无论他交代是否属实,这种吃里扒外的内鬼都该上一遍大刑。一贯钱的好处就能把主家卖了,这种人不打怎么行。
转头段成义将目标放在了昨晚逮捕的吕春发身上,与吕春杰一样,吕春发收到的待遇也是顶配的,掌刑者都是一个人,他是个胖子,以往都是油光满面,不过最近因为吕春杰的嘴太硬,胖子已经出现憔悴神色了。
由于之前审讯吕春杰的经验,胖子一上来就给吕春发洗了个热水澡,也可以说是开水澡,如果有人知道广东白斩鸡的做法,大概就知道胖子的手法了。不过胖子并没有让他就此上路的打算,所以热水澡没有洗全身的,就洗了两只脚。
不过吕春发跟吕春杰一样嘴严,两只脚将近报废他也没说出什么,甚至于两人的关系也是一字不说。但他们是一奶同胞,人相像之处很多,将他们俩放在一起就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