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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李松想的都是囚犯被换了关押地点,从未想过卫昶和任毅还没走的情况下,侯氏已经被押回东京了。怪只怪任毅与卫昶谁也没敢向他透露此行是皇城司主导,如果李松知道皇城司要押走那一男一女,大概也懂得了事情关乎到国家安全的层次,不是他可以触碰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知道是皇城司在办案,他就明白这事儿南衙公人并不重要,更不需要卫昶二人出头动用薛检的关系,借监狱押人。
按照李松自己的逻辑,他开始在县衙门口蹲守,可尽管他的思路是错的,答案却是对的,李松在蹲守不足一个时辰之后,见到了与侯氏有染的那个奸夫——范虎,也就是囚室中的另一个人。
话说到这里,还需要回溯一下,快到中午的时候,知县下令薛县尉去将斗殴案子涉及人员都审一遍,没什么问题的就放人,毕竟这桩斗殴案没有人重伤,涉案人员也都是本地一些泼皮,没什么价值。
知县说的容易,县尉做的可不容易,斗殴案子涉及人犯众多,县尉薛检不敢马虎,一个个提审,一个个询问。忙活了大半天才录完口供、捋顺案情。
然后按照知县的要求放人,放人当然也不是直接放,每个人都受了杖刑,不过这杖刑打都是一些滚刀肉,皮外伤对他们也没什么震慑效果。
就当这些泼皮走出县衙,如同打了胜仗一般耀武扬威时,蹲守已久的李松看到了一个他想见的人,尽管那人留了络腮胡子他还是一眼认出。多日的焦急等待,耐性已经耗尽,这让他已经放弃了谨慎的计划。
泼皮出门后各自散去,李松跟踪目标到县衙不远处,范虎刚受的杖伤行动不便,李松一个箭步从背后踹倒他,准备用手中的幌子就地勒死。可惜天不遂人愿,对方极力挣扎他并没有很快得手,偏在此时有人路过,一阵呼喊引来了差役。
毕竟这里离县衙太近了,差役来的自然很快。最终二人被认定为斗殴,押入大狱。尤其是范虎,不到半个时辰一出一入,衙门口的人看他都觉得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