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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看着供词,目光看向趴在地上几乎没有生气的侍卫:“陛下,他们是被严刑逼供才招供画押,严刑之下多有冤案,还望陛下明察。”
夏渊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狠狠朝着慕容景砸了过去,慕容景直直跪立,不敢躲避,那硬物砸在额角,疼痛瞬间传来,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脸颊而下。
夏渊的声音冰冷暴戾:“明察明察,朕治了你的罪,就是不明察吗?慕容景,你敢说朕若所有事情都明察,你现在可还有命在?好,既然你想要明察,来人,将慕容景脱袍卸帽,压入刑部大牢听候审理。”
慕容文康上前就要去拦上前的侍卫:“陛下,事情还未查明,这样草草下狱是否不妥?慕容景在朝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定要如此绝情吗?”
夏渊定定看着慕容文康:“丞相所言,是要威胁朕吗?你慕容家朕可曾亏待过?但谋害皇嗣是死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慕容家便可以在法之外不成?”
慕容文康额角有一丝冷汗泌出,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平日里他对慕容家有多纵容,此刻就有多决绝,怕是以前的那些恩惠,现在都成了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吧?
慕容文康只是微微侧头,便有官员从人群中站出,齐齐跪了下来:“陛下三思,案件还未定论,这般会失了朝臣之心。”
夏渊淡定看着跪在下首之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语气不容置喙:“带下去。”
侍卫听令上前,强制将慕容景的官服官帽脱下,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锋利的刀已经架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