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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你怎么支付？”
“能刷脸吗？”
“可以的。”
店员误会了他的意思，在收银机上一阵操作后，让他刷脸支付。
他笑得人畜无害，“我的意思是刷脸。”
“是刷脸啊。”
“赊账，懂了吗？”
“……”
几分钟后，莫臣被轰出花店。
他挠挠头，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平时他身上不怎么带现金，仅有的一点现金，来见欧阳旭的时候打车用掉了，回去都得步行。
他走在路上，肚子饿得咕噜噜响。
刚刚冲动了，真该在西餐厅里吃一顿再走。
想起许雅说今天要来找他，他掏出手机拨出许雅的号码。
对方接得很快，声音又甜又柔，“想我了？”
“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
“黑松露面。”
“好，我一会就到，你乖乖在家等我。”
莫臣听话地嗯了声，结束通话，加快步子朝公寓方向走。
接电话时，许雅已经在半路上，莫臣想吃黑松露面，她立刻掉转车头，开往莫臣常去的一家西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