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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都无所谓了,他的怒吼卡断在喉咙里,如同那位潦草死去的士卒一样,倒了下去。
依然是那种普通的,魏军里最常使用的制式羽箭。
被燃烧起来的营帐阻隔,导致变成了一条近乎笔直的道路上的双方士卒,都在这样离奇的气氛里沉默着。
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魏军军服,罩着轻甲,虽然处在队列前方,但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高位的指挥者。
那人手里拿着一柄很普通的铁弓,能依靠火光看清上面的黝黑光泽,这铁弓并不难开,起码就有很多在场的人确定自己能做到,而且很轻松。
脚步声再起,又有叛军士卒准备冲锋,这次是在另一面。
那人从马匹右侧的鞍袋中抽出一支羽箭,搁在弦上,然后沉默拉弓,简洁的动作透着朴素的美感,就好像他做这个动作已经成千上万次--所以才会如此简洁有力乃至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松弦,箭羽轻颤消失不见,远处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倒下的沉闷声响。
而此时,那人已经抽出了第二支羽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每一次松弦,都会有一道血光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