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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肆举起香槟杯子和他碰了碰,利落大方的笑着:“钱嘛,总是赚不完的,空了来家里坐,出去享受享受生活,你儿子那么聪明,能担当重任的。”
刘总喜欢听这话,或者老一辈的港人都喜欢听这种话,喜笑颜开的拍了拍手:“我就说,还是小许豁达,许生有你这个女仔,真是不错。”
许肆面不改色的笑了笑,提到父亲,她就失去了交谈的欲望,轻轻咳嗽了两声,借着吃药的借口,退到安静的角落里去。
安适紧跟着她的步伐,从口袋里拿出药盒,又顺手要了一杯温热的清水。
许肆是真的生病了。
可能是骤然降温的缘故,她昨夜就开始有些咳嗽,好在并不严重,把手包放在桌上,接过白色的药片和水杯,她还有心思跟安适说黑色笑话:
“你跟医生确定过了,这药,我喝酒了还能吃吧?不会肚子疼死这吧?”
安适即使拿起了她的手包,避免皮包底部脏污,正经地说:“小姐,您知道自己生病了要吃药,还来酒会喝酒,我以为您不在乎。”
许肆幽幽地吐出一句:“我是不在乎,但不是不想活了。”
“小姐放心。”安适点头:“能吃,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
许肆笑了:“一会酒会开场,我可能会得喝的更多,你看见没有,那边有个做实业的老总,姓陈,他手上有块养老的地皮不错,我想买来盖酒店,你找机会帮我把酒换成饮料,我要去灌他。”
“是。”
酒会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