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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里混合的药粉,一旦进入人体,消解速度极快,基本检测不出来。倘若只是与酒融合,随便测测就出来了。
这么重要的物证,他们离开时竟不知带走吗?
平白露了马脚,给温行渊提供调查方向。
听陆雪容列举完他们此次行动的所有疏漏,顾泽恍然,哑口无言。
没带走那杯酒,是他掉以轻心。可他哪知道那名手下漏掉了逃生面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顾泽拳头有些颤抖。
良久,他抬起头,咬牙问:“面具只有一副。白笙让给沈晏礼戴,她自己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也活下来了?”
陆雪容冷哼,“她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听说是不行了。你满意了?”
顾泽当然满意。
五年了,他每天做梦都巴不得白笙去死!
若不是她,他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当初在Y大看上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顾泽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笑,“无所谓,她死了我高兴。你的目标没达成,我的目标达成了。”
他伸个懒腰,姿态放松,慢悠悠地道:“陆雪容,我这本来就是局烂棋。我也知道我脑子笨,没你精明,没你会算计。被你利用,本少爷认了。”
他张开双臂,懒得再斗,斗也斗不赢:“接下来,你们爱怎么对付我,就怎么对付我。都可以。随便来。我穷途末路,也不怕你们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