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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壁是烫的,她白皙的手掌逐渐变红,却依旧垂着眸子,像没有知觉一样。
接连两日不眠不休,她整个人处于疲乏状态,脑子转得特别慢。
混乱的思绪尚未理清,那边安琳继续说:“也不知道沈晏礼使了什么邪术,诱得白家那小姐对他死心塌地。就一个逃生面具,竟然让给他戴。她自己不要命了?”
“哐当——”
茶杯掉到地板上,没摔碎,稍稍滚向前。茶水全洒出去,地毯湿润一片。
安琳夫妻停下交谈,扭头望去。
沈耀一回头,看见妻子烫红的手,连忙举到嘴边,帮她吹了吹,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拉起陆雪容,“走,用凉水冲一下。”
陆雪容不去,“不用。”
她把手抽回来,默了默,问安琳:“白家……是什么意思?和火灾有关系吗?”
安琳道:“火灾发生的时候,白翊的女儿跟沈晏礼一起困在休息室里。”
“门窗都被锁死了,正门出不去,卫浴的门也打不开。”
“听说沈晏礼酒里被下了药还是怎么的,昏迷不醒。白翊那女儿打开消防箱,但只找到一个逃生面具。”
她忍不住嘲笑,“这姑娘也是够痴的。就一个面具自己不用,让给沈晏礼。”
“命都快没了,还指望人家记她一辈子,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