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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礼长睫微垂,清冷似岩上雪。他淡定地挑起白笙颊侧一缕头发,道:“人都是我的,我劫持什么?”
白笙反驳,“现在不是!我不跟你了!”
沈晏礼把她头发捋顺,绕在自己手指上,“那你跟谁?”
两人对视,他眼中那抹黑色,浓稠的仿佛化不开的墨。
白笙没有察觉到危险,“喜欢我追我的男人海了去了,你脾气那么差,我才不跟你!我跟谁都行就是不跟你!”
听了这段胆大包天的发言,沈晏礼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看上去不影响心情,很平静。
但白笙知道,他快气死了。
他看她的眼神变了,风雨欲来,铺天盖地。似乎她再多说一个字,他就把她的嘴咬烂。
两人在车上闹了一路。回到别墅,沈晏礼直接把白笙拎上楼。
佣人看司机出去一趟,回来就双目无神,如同失去了梦想,担心道:“路上出事了?”
“……没。”司机擦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多言,像鬼魂一样飘走了。
*
楼上。
沈晏礼不由分说,捏住白笙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着自己,“有胆子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