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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佣人打着伞出来,帮白笙开了门。
她进去的时候,扫了眼空荡的客厅,沈晏礼甚至都没下楼。
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感涌上心头,她低头捂了捂胸口,接过佣人递来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沈晏礼在卧室候着,等她站到自己面前,才慢吞吞地抬起眼皮,“下次还跟我闹吗?”
白笙看着地板,很小声地说:“不闹了。”
“头抬起来。”
“哦。”
沈晏礼问她,“你给我挑的领带呢?”
闻言,白笙看向他的领口。
那里没扣扣子,完全敞开,锁骨烙有一枚浅浅的牙印,是她上次咬的。沈晏礼皮肤白,过去好几天,还能看出痕迹。
她摸摸鼻子,颇为不舍的移开目光,从衣柜翻出一个礼盒。前段时间陪孟雅逛街买的,纯色,真丝面料。
沈晏礼极其精致,在自己家也时时穿得正经,不是西服就是大衣。相比之下,和白笙相处时显得放纵许多。她大概是唯一见过他衣衫凌乱的人。
白笙走过去,要帮他把领带系上。
沈晏礼抓住她手腕,“谁告诉你领带一定要系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