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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多少？”门外，秦苒伸手捏了捏程子毓的脸，终于觉得他长得有几分她跟程隽的样子了。</p>
程隽伸手接过程子毓，闻言，不动声色的挑眉：“我就跟他喝了几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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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杯，自然不是普通的几杯。</p>
卧室内，潘明月终于捏了捏发酸的脖子，“你帮我把头上这东西弄下来。”</p>
她对着镜子，想要把头上的金饰取下来，不知道化妆师怎么固定的。</p>
陆照影除了脸红扑扑的，其他看不出来异样。</p>
他嗯了一声，走过来，头上的头饰有些复杂，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金饰取下来。</p>
最后一根钗子取下来，如瀑的头发散到了脑后。</p>
“好多了。”潘明月呼出一口气，秦苒他们准备的头饰都是真金白银的，分量不小，压得她头都抬不起来。</p>
发现到今晚的陆照影莫名沉默，潘明月侧身，就看到陆照影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p>
她移开了眼，“我去洗澡换衣服。”</p>
凤冠霞帔好看是好看，就是重，外加繁琐，里一层外一层，衣服也是两个化妆师帮她穿的。</p>
有盘扣，有系带。</p>
东一个西一个。</p>
潘明月在换衣室折腾了好久，她平日里耐心很好慢慢解总归能把这些扣子跟系带整理好，今天可能外面有人，再加上……气氛不一样，她弄着弄着就乱了。</p>
就在她跟扣子较劲的时候，换衣间门口传来低低的声音：“我帮你？”</p>
潘明月外面的一层扣子已经解开脱掉了外套，她正在找里衣跟小衣的系带，闻言，手僵了一下。</p>
陆照影的语气不像是疑问句。</p>
他认认真真的帮她找盘扣跟带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