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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查院里面。</p>
程温如坐在程子毓面前，依旧脑壳痛。</p>
“她没事吧？”刘姐看了程温如一眼，低声对潘明月道。</p>
刘姐不太认识程温如。</p>
毕竟程温如大部分是幕后者。</p>
潘明月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说着，放下手边的电脑，“程姐姐，你还好吧？”</p>
程温如按着太阳穴。</p>
刘姐听得其实差不多了，听到这里，她笑了一下，拿了个草莓递给程子毓，并对程温如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暗恋你，所以一直在你隔壁做违法的事，实际上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要是不习惯可以报警或者跟保安说。”</p>
罗谦送完封夫人，自告奋勇：“姐，我去帮你壮胆，他做什么违法的事？”</p>
“我跟保安他们说过了，没用。”这些是潘明月的朋友，程温如幽幽的看向两人。</p>
罗谦跟刘姐一愣，“为什么没用？怎么不管？”</p>
潘明月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咳了一声，“程姐姐，巨鳄大哥他是不是……在研究炸弹？”</p>
去了一趟边境后，她大概就知道巨鳄在干嘛了。</p>
程温如沉默了。</p>
她心如死灰。</p>
刘姐跟罗谦：“……？？”</p>
您是认真的吗？？</p>
潘明月爱莫能助了，她合上电脑，难怪程温如会找上她，程隽秦苒跟何晨他们不管的话，怕是要了命了，“那肯尼斯先生那边呢？”</p>
程温如摸摸程子毓的头，更加无力，“他住巨鳄隔壁，跟巨鳄谈这桩生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