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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不跟潘明月说任何相关内容的陆照影把最后一根钉子钉进去，又拉了下拉环，手搭在拉环上好久没动，“好。”</p>
他没转身，说完一个字之后，直接出门。</p>
陆照影这次是接应一个在据点当卧底的同伙，因为在境外，一切未知，他回去就向上打了报告，被驳回了。</p>
他跟宋律庭不太对头，又把电话打给了秦苒。</p>
他自从走上了这条路，还是第一次求助他人。</p>
本来以为有秦苒在，调离飞机让潘明月回去很轻松，秦苒只是问，“如果你在任务中出了差错，死跟临阵脱逃——”</p>
陆照影淡淡道：“那就死。”</p>
据他所知的，秦苒程隽他们每个人都是在死亡边缘走过无数回。</p>
更远的，宁海镇那里的墓志铭，也是最好的答案。</p>
电话那头秦苒没再说话了。</p>
陆照影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拿手抹了抹脸，苦笑：“是我失控了。”</p>
秦苒“嗯”了一声，她挂断电话，有些奇怪陆照影的反应，还跟程隽说了一会儿。</p>
程隽想到陆照影之前的那通电话，瞥秦苒一眼，不紧不慢道：“别管他。”</p>
秦苒点头，虽然说不管陆照影，她还是有点担心潘明月，怎么第一次任务就这么危险，想到这里，她给何晨发了一条消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