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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喝了一口汤，抬头看了她一眼，“写论文？”</p>
“不是，帮我爸写个东西。”秦苒伸手敲了几个字。</p>
她在写同秦汉秋的合作案。</p>
这其中有很多需要咨询陆知行跟程隽的意见。</p>
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p>
她给陆知行发了一条消息——</p>
【我的公章还在吗？】</p>
陆知行先是回了个“？”，才又紧接着回了句“嗯”。</p>
——</p>
【你还记得你有公章？】</p>
poppy的私人公章。</p>
秦苒瞥了眼，也顿了一下——</p>
【明天让人拿给我吧。】</p>
回完，秦苒放下手机，不紧不慢的敲着键盘，面色沉冷。</p>
她以前是觉得没什么可留恋的，所以对一切都很淡，尤其那时候知道了陈淑兰的伤势，她对很多事情的热情全都捻灭了。</p>
包括游戏，包括129，包括云光财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