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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抱着秦苒，不由抬头看了眼大楼，眸光晦涩。</p>
好半晌后，他敛起了眸子，松开手，“走吧，先回去。”</p>
程隽开车带着秦苒回去。</p>
车子离开好久，欧阳薇才从咖啡馆内出来，站在路口边，一瞬不瞬的看着程隽车离开的方向。</p>
许久，欧阳薇才略微皱了眉。</p>
转身朝大楼走去。</p>
大楼内，程金正送一个合作商出门，看到欧阳薇，他顿了一下，微微弯腰，但声音不见恭敬，显得有点儿疏离：“欧阳小姐。”</p>
欧阳薇眯眼看了程金一眼，“程金，现在都叫我欧阳小姐了？”</p>
程金低头，没回。</p>
欧阳薇收回目光，直接朝电梯的方向走，她到现在也不明白。</p>
金木水火土，当初只有一个程木相信她，她随时能报告程隽的消息，其他四个对她避之如蛇蝎。</p>
两年前，连唯一的程木也跟她越来越远。</p>
尤其程隽，这么多年，他避她甚至到了几年不踏入京城的一步，欧阳薇想不通这一点。</p>
她垂下眸子，掩下了眸底的杀气。</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