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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温如双手环胸，嗤笑一声，“再不把人放下去，我们下个月也没有钱。”</p>
程隽说没钱，就真的突然没钱了。</p>
所以程温如公司最近一段时间赤字连程饶瀚都知道了。</p>
李秘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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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协会。</p>
自从抄袭曲谱事情发生后，秦语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来了。</p>
她怕看到别人鄙视的目光。</p>
而戴然也没有再联系她，这半个多月，秦语也没敢去沈家，只是在林家给她买的小区。</p>
直到过完中秋，网上的热度也过了，秦语才敢戴着口罩来小提琴协会。</p>
这会儿下午五点多，小提琴协会的学员大部分人都走了。</p>
秦语低着头，一路藏藏掖掖的来到教学楼。</p>
一楼大厅电梯，只偶尔有一个人下来，秦语戴着口罩，又披着头发，几乎没有人能认出她。</p>
秦语走到最边上的一个电梯边。</p>
按开了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才松了一口气。</p>
然后从兜里摸出自己的学员卡，在里面刷了一下。</p>
电梯没有丝毫动静。</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