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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温如看着楼层，微微眯眼，上次大部分进的好像是二楼……</p>
28楼很安静，杨绍琦直接拿出了合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p>
程温如扫了一眼，跟之前的列的条件没什么两样，双方都签的很利落。</p>
整个过程不过10分钟。</p>
“快午餐时间了，”杨绍琦起身，跟程温如合作愉快的握了手，绅士的邀请，“程总赏个脸吃饭吗？”</p>
这种机会难得，若是以往程温如不会拒绝。</p>
“抱歉，杨总监，我得带孩子去逛京城风景，早上已经说好的。”程温如收回手，表示歉意，“下次有机会，我请杨总监。”</p>
杨总监连忙开口，“无妨，您的事重要。”</p>
他说着，还把程温如送到了楼下车上。</p>
程温如不动声色的跟杨绍琦告别，心底却诧异。</p>
今天的杨绍琦……</p>
热情得似乎有些过头了。</p>
云光财团大门不远处，等程温如的车子开走了，杨绍琦才擦了擦额头十分细密的汗。</p>
“总监？”身侧的助理询问，“您没事吧？”</p>
“没事。”杨绍琦摇头，他松了一口气。</p>
敢叫秦小姐“孩子”的人……杨绍琦觉得都是大佬。</p>
这边，车上。</p>
程温如翻了翻合同，丹凤眼微挑着，“杨总监竟然没有选秦家……”</p>
开车的李秘书也觉得奇怪，“程总，我们走狗、屎运了？”</p>
“秦家四爷跟欧阳家结盟，我以为不管从哪个方面，他们都占便宜。”程温如合上合同。</p>
秦苒翘着二郎腿，打开手机在玩游戏，只稍微侧了侧头，挑眉。</p>
程温如想起来秦苒是学物理的，应该不喜欢听这类事情，估计也不是特别懂，她就立马止住了话头，换了话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