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京城又集齐大佬（一更）
渣龙卡壳了，人生第一次，他竟然不不知道要说些什么。</p>
这态度，确实是孤狼没错……</p>
“还差一点儿，”秦苒靠在老板椅上，随意的搭着腿，一手搁在脑后，声音不紧不慢，“第一研究院的资料十年前就有断层。”</p>
“差不多。”常宁也不意外，129能查清它十年的底细，已经很不容易。</p>
其他的，就算是另外三个大家族，也不知道第一研究院这十年的底细。</p>
常宁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另外一杯递给秦苒，然后给秦苒介绍：“渣龙。”</p>
渣龙是话多，但作为129的人，他智商并不低，一看到秦苒坐在老板椅上的时候，大概就猜出了她是谁。</p>
叮——</p>
电梯门打开。</p>
常宁走出去，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p>
“老大，我感觉你的表情让我有点害怕。”</p>
“老大，你为什么不回我？”</p>
他看着那张过分年轻，像是刚高考完结束的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孤狼？”</p>
秦苒手支着下巴，骷髅上衣破洞裤，流浪鞋，跟她想象中没差多少。</p>
她好看的眉眼微微跳着，冷酷十足的“嗯”了一声。</p>
“你多大？”</p>
“二十。”秦苒把水喝完，语气漫不经心。</p>
“……”</p>
常宁加快步伐，走到办公室门便直接打开了大门。</p>
渣龙跟在他身后，他来过常宁的办公室几次，也不陌生，一眼就看到沙发，空的：“老大，孤狼——”</p>
他话说到一半，看到坐在常宁原本办公桌上的人，忽然停下来。</p>
常宁关上门，也没管他，看向秦苒，询问：“资料找到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