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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p>
周山也咳了一声。</p>
研究学术的，读研的，整天呆在实验室的……秃头的确实不少，可数学系也有两个秃头教授……</p>
实在没什么说服力。</p>
秦苒是铁了心要学自动化，周山跟数学系的院长都看出来了。</p>
两个人最后也是无功而返。</p>
程隽见三个人聊完了，才抬了抬眼眸，很懂礼数的询问：“两位要留下来吃饭吗？”</p>
数学系的院长受挫，半点也没有想留下来吃饭的打算。</p>
他无力的朝程隽挥挥手，“不了，我回学校。”</p>
走到门边，他还回头看了眼秦苒，秦苒……</p>
秦苒正低头拿着筷子认认真真的吃饭。</p>
院长：“……”他有点扎心。</p>
周山跟院长走后，程隽关上了门，看向愣站在原地的程温如跟李秘书，十分客气的询问：“两位不吃饭吗？”</p>
程温如：“……”</p>
李秘书：“……”</p>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到了餐桌上，跟秦苒程隽等人一起吃饭。</p>
厨师也是个有眼力的，看到程温如跟李秘书过来的时候已经顺带做好了两人的晚饭。</p>
秦苒要上去练琴，最先吃完，就跟几人告别，直接去楼上练琴了。</p>
等秦苒去了楼上，程温如才看向程隽，眯眼：“周校长他们是怎么回事？”</p>
她以为秦苒小提琴这么牛逼，是学艺术的……</p>
“这个啊，”程隽慢条斯理夹了一筷子的青菜，不太在意的开口：“她数学物理都满分，两个学院打起来了吧。”</p>
程温如继续沉默，不说话了。</p>
一边坐着的李秘书：“……”</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