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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爷子一个“周山”出口，那边未说完的话嘎然而止。</p>
互相都觉得对方的声音十分耳熟。</p>
“程老？”那边的周山也愣了一下。</p>
两人都互相沉默。</p>
一秒钟后，周山迅速的开口：“不好意思，程老，我打错电话了。”</p>
双方挂断电话。</p>
程老爷子手指敲着桌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p>
刚刚在楼上的时候，周山明明说是要联系今年的高考状元，下一秒电话就打到了楼下的坐机？</p>
尤其周山海提了一句秦苒同学。</p>
程老爷子看了秦苒那个方向一眼，他当然知道……</p>
那女孩就是秦苒。</p>
另一边，京大。</p>
周山挂断电话，又连忙拿起资料翻了一下。</p>
身侧的人叫了他一声，“校长？”</p>
“没事，我又把电话打给程老了。”</p>
周山摇头，然后对准资料上填的号码，又看了眼通话记录，手一紧。</p>
他以为他有些脑子发晕所以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又按到了刚挂断的程老的电话。</p>
可他看看通讯录顶端的联系号码，座机，云城，跟他好不容易弄到的资料上的数字一个不差。</p>
他没有打错电话。</p>
是那个学生填的联系方式。</p>
至于为什么会是程老接电话，周山脑子里迅速划过一条程老爷子口中“小辈”的信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