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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没打通。</p>
程老爷子不厌其烦的又打了第二遍。</p>
这一遍响了十几秒才被人不耐烦的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吵吵闹闹的：“程老，你又打电话给我干嘛？还是为了你们家一个小辈的事情？”</p>
“当然，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计算机系，到时候可能要换专业。”程老爷子十分淡定的回答。</p>
手机那边的人正是京大校长周山。</p>
听完，手机那头的京大校长被气笑了，“程老头，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我这里的名额是随意就能拿的？”</p>
程老爷子往窗户边走了走，“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今年各大科院的资源还是从我们程家分配。”</p>
两人讨价还价着。</p>
周山那边顿了一下，没有立马回绝，“行了这件事我们过两天再说，我这边有一件急事！”</p>
“什么事？你连你们科院的资源都不在乎了？”程老爷子微微眯眼。</p>
“今年全国卷出了个变态啊，”周山似乎很急，说话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就是资料有点难找，一开始我还拦截了分数，后来实在拦不住了，刚刚教育部那边说资料找到了，我得快点给那人家里打电话，不能被A大捷足先登了！”</p>
程老一眯眼：“比你们去年那个谁……宋什么来着还要厉害？”</p>
“这个就不跟你多说，我们过几天再说，再晚真要被人抢先了！”周山说了一句，就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p>
程老爷子放下手机，看着手机熄掉的屏幕，微微眯眼。</p>
周山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可不常见。</p>
程管家站在程老爷子身边，自然也听到了周山的话。</p>
他诧异的抬了抬眸，“京大这是又要出一个人？”</p>
程老爷子手指敲着手机，摇头，“不清楚，现在京城格局复杂，几大院之间争夺，那几个家族都出了不少人才，几大院几乎被家族垄断。今年高考题是几大高校特意联名出的，也算是为了找出能牵制他们的人……眼下能惊动的周山的，还让他弄出这么大动静，应该不太不简单，搞不好就是几十年前的……”</p>
话说到一半，程老爷子就摇摇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再继续说下去，有些叹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