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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还有两本资料，你先等等，我陪她去拿。”秦苒没让程隽跟着她们。</p>
程隽自带距离感，林思然跟大部分人一样，一看到他就下意识的绷紧神经。</p>
“好，我先去收银台。”程隽点点头，便带着程木先走。</p>
程木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收银台上，没先付钱，等林思然跟秦苒两人一起。</p>
“程木，你找个方法跟林思然打听一下，”程隽懒懒散散的靠着收银台，手抵着唇，轻声开口：“她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出什么事。”</p>
“好。”程木点点头，对程隽的指令没任何疑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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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p>
林思然转身在书架上找书，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苒苒，你跟那位程先生什么关系？”</p>
秦苒想了想，开口：“雇佣。”</p>
林思然：“……”她觉得不太像。</p>
但是她不说。</p>
林思然拿了两本自己要的资料，秦苒也随手拿了几本原文书。</p>
结账这种事情程公子显然不会自己动手，程木人如其名，整个人又木又闷，但却极为上道。</p>
不然程隽也不会独独带着他出差。</p>
程木接过秦苒跟林思然的书，一并付钱。</p>
再把最后几本书递给收银员的时候，程木顿了顿。</p>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书，是一本d国文，因为程金大学辅修d文，他认得几个d语，认出来这是一本d国原文诗歌。</p>
再往下看，还有有英文原文书。</p>
“秦小姐，你拿错书了？”程木抽出这几本书，侧身问秦苒。</p>
秦苒看了一眼，“没错，就这三本。”</p>
“好。”程木点头，他不是那么多话的人。</p>
估摸着秦苒要不就是给人带的，要不就是拿来装逼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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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刻。</p>
云城某个餐厅包厢。</p>
“封总，这是我们的提案，”老人面容温和，略显浑浊的眼底是藏不住的精光，他将一份文件夹推到对面：“你可以看看。”</p>
对面的女人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齐耳短发，浑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仪态万千。</p>
她就是封楼诚的妹妹，封楼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