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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糙惯了，不觉得有什么。</p>
程隽却说，每天饭点去校医室，他要看伤口。</p>
下意识的，秦苒做事的时候，就特别关注右手，想着程隽跟她说过的，尽量不让它用力。</p>
“没出血，”程隽松手，在保温杯里灌了杯水，递给她，清隽的眉眼挟裹着轻慢，“今天还行。”</p>
等秦苒去上课了，程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慢吞吞的收回目光。</p>
“今天开庭，”陆照影看完手机上的短信，往旁边一靠，笑了，“江小叔动作还挺快。”</p>
“嗯，”程隽继续拿起手术刀，食指在刀背上轻点了两下，懒洋洋的开口：“是快。”</p>
程木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依旧面瘫脸。</p>
心里疯狂吐槽，江回他敢不快点吗？</p>
他要不快点，程公子连他这云城都能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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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法院。</p>
宁晴的电话秦苒没接，宁晴没有办法，只能跟在林婉后面。</p>
今天工作日，上班高峰期过了，云城路段并不拥挤。</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