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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他欠老爷子一个人情，就连老爷子都请不到他。</p>
林婉打量着程隽陆照影两人，两人身上的料子穿的很好，但没有牌子。</p>
宁晴看到两人，瞳孔一缩。</p>
医院里程隽拿着手术刀在她面前比划的事记忆犹新。</p>
她脸色有些微白。</p>
林婉往外面看了一眼，三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车。</p>
隔得远，只看到十分明显的挂着“京”的车牌号，还有大众标志。</p>
她沉着脸，嗤笑，“能知道戚律师，那两位应该也是京城的人，只是……他以为我不知道戚呈均吗？”</p>
戚律师是这么好请的？</p>
林婉收起桌子上的支票，脸色却不太好，原本以为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生，不用废多大劲儿就能摆平，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麻烦。</p>
隐隐的，心底有些不安。</p>
一边的宁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手有些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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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手印出了血，便坐着程隽的车去校医室。</p>
校医室这会儿上课，没人，挺安静的。</p>
秦苒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腿微微搭着，牛仔裤对她来说有些短，露出一截清瘦的脚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