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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辞拧了拧眉头。</p>
潘明月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然后抬头对着封楼诚笑：“封叔叔，我们马上就要月考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自习。”</p>
“你阿姨就这样，”封楼诚看着潘明月，叹息一声，“明月，你……”</p>
“叔叔，我吃完了，先上去拿衣服。”潘明月吃完了封楼诚夹给她的菜，上楼。</p>
她的房间很好看，只是没什么烟火气，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多。</p>
大多是以前的，有些小了，封楼诚毕竟是男人，并不会照顾得面面俱到，只会每个月按时给她卡里打钱，她一分没用。</p>
不过她并不在意。</p>
她拿好几件衣服，下楼。</p>
转角，听到了封辞跟封楼诚说话的声音。</p>
封辞也放了筷子，他正拿着纸巾擦嘴，看了眼封楼诚：“爸，不仅我妈想知道，我也想知道，明月到底是什么人，你随便带一个人回来，还对她这么好，这到底是你的私生女还是你初恋情人的女儿？”</p>
“你怎么也跟你妈一样？！”封楼诚摔了筷子，抿了抿唇，眉眼挺冷的，“封辞，这样的话你不要在明月耳边提起。”</p>
“不是私生女就好，不仅是妈，我也很想知道，就算她父母双亡，她亲戚也总在，你为什么要接手这个便宜。”封辞点了根烟。</p>
楼梯拐角处，潘明月骨节青白，好半晌后，她才低了低头。</p>
下楼跟封楼诚打了招呼，封夫人一向不待见她，但也没虐待她，更何况封楼诚对自己如同亲生女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