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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影拿着手术刀在一边用手掂了掂。</p>
笑了。</p>
宁晴回过味来，这是秦苒的朋友？秦苒的朋友她不知道，大多是那么不三不四的。</p>
倒是挺唬人。</p>
“我……”她好像没那么怕了，开口。</p>
只是手术刀在她边上晃，她精神还绷着。</p>
“记得跟她说对不起。”程隽垂眸。</p>
正巧这时，电梯“叮”地一下响了。</p>
宁晴眸子里迸发出光芒。</p>
她猛地回头。</p>
看到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的是院长跟主任。</p>
“江院长，你来的正好！”她像是找到了靠山，急急忙忙转身。</p>
哪里料到，院长却没看她，连余光都没给她，只是谦和地看向程隽：“隽爷，您忙完没？大家都等着……”</p>
宁晴身上的血液凝固了。</p>
程隽摇了摇头，手机响了一下，他没有看手机，眸色发沉。</p>
他看着宁晴，重复：“记住我的话。”</p>
冰凝摄人。</p>
宁晴这会儿也敢说什么了，连忙点头。</p>
“行。”程隽收回目光，连脸上的笑容都淡了。</p>
他想着宁晴一身高档定制衣服，手上拿的包虽然不是限量版的，可一个包也好几万了。手腕上那个镶嵌着钻石的手镯更不用说。</p>
一身下来近乎百万。</p>
再一想秦苒身上的衣服，很干净，但也看出来旧的，很一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