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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茶水换了三遍,沈修齐终于从外边回来了。
安安立马站起来,到门口迎着沈修齐。
“阿齐,怎么样,有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沈修齐点点头:“安安姐姐别急,你先坐,我来把我得到的消息和你们说,这个孟庄头,隐瞒的事恐怕还不小!”
三人一听,神色凝重。
夏日给沈修齐搬来椅子,又倒上热茶,沈修齐坐了下来,和几人总结自己得到的信息。
据吕足粮所说,庄子里一直都很正常,没什么特殊的情况,但是有件怪事。
自从三年前开始,每到春季和秋季,总有几天庄头会下令,说主子有特殊的事要办,事情要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几天大家都在自己房间里,不能出屋。
吕足粮晚上浇浅,在不许大家出门的日子里,经常半夜里能听到马群嘶鸣声,不过庄子里也有养马,吕足粮并没有在意。
还有就是前年秋天,庄头有一天突然给整个庄里的人都发了红鸡蛋,红鸡蛋一般都是家里添丁有喜事的时候才会发,不过当时有人问过孟庄头,孟庄头说是庆贺府里公子成亲的喜事,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这两件事村里人可能并没有特别在意,就连吕足粮,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我觉得这两件不同寻常。这两件事都和贵府有关,不知道柳小姐怎么看?”
沈修齐并没有加自己的任何观点,只是把有疑点的地方都整理出来,请柳韵怡自己决断。
“一派胡言,自从出了年轻女人的事情后,我父亲虽然没把孟非否怎样,但是感情也回不去从前,让他在这个庄子上做庄头,本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而且父亲把庄子给了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隐秘的事情在这个庄子做。还有第二件事,我哥哥是春季四月初迎娶的俞家千金,庆贺也不会在秋天。看来这个孟非否,确实借着我家的名头在做不可告人的事,我们这次多住几天,把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是不可能任由他借我家的名声做这些伤天害理,有损我家名誉的事的!”
“好,我们配合你!”
冯邕也讨厌这种扯虎谋皮的下人,何况之前还做了那样恶心的事,这次能处理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今天天晚了,咱们先休息。明早我想办法支开孟非否,咱们去水库那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几人随即散去,各自回房。
“少爷,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真的把自己弄伤呢?”
回了房间,夏日立刻侍候沈修齐把粗布外衣脱掉,沈修齐后背上,赫然有几条鞭子抽出来的痕迹,血已经凝固了,把外套都浸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