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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镜低着头站着,并不作声。
临安侯道:“你将东西拿回去,便同她说,长者赐不可辞,我是她父亲,给她的东西岂有送回来的道理,此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临安侯到底是不肯收,他心中还存着妄念,想留一点回头的余地。
铃镜道:“侯爷说的是,长者赐不可辞,只是我主子也说了,若是侯爷一再坚持不收,那侯爷也当她是收了,今日我前来,是来孝敬侯爷的。”
“啪!”临安侯怒拍案几,面露怒色,“她当真就要将事情做得那么绝!我再怎么说都是她父亲,纵然我有过错,可生她养的是我,她怎的如此的无情无义,忘恩负义!”
临安侯怒不可抑,有被冒犯的恼怒,也有不被在乎、被抛弃的恼火。
在他看来,程娇是他女儿,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长那么大,便是他对女儿不好,但也不容女儿对他不敬,甚至反过来抛弃他这个父亲。
这是不敬,是大不孝!
此乃妄为人也!
铃镜被临安侯这一拍桌吓得脸色微白,但却也没有慌乱,闻言只是道:“侯爷糊涂了,六娘子如何对侯爷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了?六娘子可从来没说过不认侯爷这句话。”
“再怎么说,侯爷和夫人都是六娘子的生身父母,此生都是不能不认不管的,不管她在哪,这程家也永远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