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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我当初真的做错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临安侯颓然地靠在椅子上,面露疲惫,“我一直认为我是没有错的,我程元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么会有错呢?”
他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自傲自负,遇见杨润珍之后,便执意要娶自己想要娶的女子,反抗那一桩由家族定下的亲事。
他觉得他的人生,他的娘子,为什么不能是他想要的呢?
后来迫于父母的逼迫,萧家又不肯退亲,他只好娶了萧氏,逼得杨润珍只能屈身为妾。
他那些年,心里何等愤怒委屈,觉得是父母、萧氏毁了他一辈子,故而他一心扑在杨润珍和她生的孩子身上,便是她不是妻子,他也给她妻子的尊荣盛宠,程娥与程谅,他也给他们身为嫡子嫡女的一切。
什么宠妾灭妻,什么偏爱嫡子嫡女罔顾人伦,他不在乎。
他爱他所爱,有什么错?
错的是萧氏,是萧氏非要嫁给他,错的是萧氏生的儿女,他们为什么要生做她的儿女。
在临安侯看来,生做萧氏的儿女,就是原罪,是让他厌恶不喜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他二十年始终如一的情爱,竟然从一开始就是欺骗,连他视为掌中明珠的女儿,也都不是自己的血脉,是杨润珍与别人生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