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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谅是程家血脉,养他可以,不管他将来姓李也好姓杨也罢,只要他好,程家可以不说什么,但程娥不行,程家不吃这种恶心亏。
程老夫人想起这一茬,立刻便道:“你与她谈此事的时候,也与她说清楚程娥当年的事情,她要带走二郎可以,但程家要求杨家兑现当初程家的要求,程家可不吃这个亏。”
“等杨家了结了这笔烂账,你再与她谈二郎的去留问题,若不然一切免谈。”
临安侯听程老夫人说起程娥,整个人都僵住了。
程娥之事,真的是一把捅在他心头的刀,纵然程娥身死,那把刀拔了下来,可伤口却一直没有愈合,只需轻轻触碰,仿佛那鲜血就会流出。
“杨润珍那贱人!”临安侯呼气急促,恨不得踹一脚边上的椅子。
程老夫人对他的怒意也不在意:“行了,你骂她有什么用,你怨怪她欺骗了你,让你多年的付出成了笑话,可还不是你自己蠢,被一个女子欺骗,她有错,你也是自作自受。”
临安侯闻言当即怒意都噎住了,一时半会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得脸都红了。
程老夫人又道:“这是你自己做下的孽,因因果果,爱恨仇怨,也全数是你一人承担,二郎的去留,你与那位明慧县主好好谈谈吧。”
“不过她到底已经是陛下封的县主,又是夏王之后,你可万不可与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