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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亲不肯死心,便想我也不死心,日日骗我,说父亲心里有我,要我去讨好那人,替她将男人的关注挣回来。”
“我那时天真,全都信了。”
姜念听得捏紧拳头,胸口都开始闷痛。
“你打听到我的寒症,那可知我这寒症从何而来?”
姜念摇头。
他说:“七岁那一年深冬,后院的湖面结了冰,他身边那个女人对我说,湖底下有荷花,我亲自把花摘上来,那个人会很高兴。”
后面的故事不必多说,冰面裂了,他掉进去,也不知有没有人救他。
人就在自己身后,姜念扭腰抱住他,很紧很紧。
“现在不冷了,”她闷在人腰腹开口,“大人抱着我,就很暖和。”
都过了立夏了,这人的手仍旧是温凉的,落在她后颈时蛇信子一样,激得她又往人怀里缩了缩。
可捂过一会儿,男人的指尖也变成她身上的温度。
“这几日不是冷落你,”他竟开始解释,“是你太年轻,你承不住我这样的人。”
他一次次的猜忌,只换来她流个不停地眼泪。
谢谨闻试图让自己放手,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可一旦她凑过来,用那样一种眼光看着自己,他就没法再把人推开。
姜念也听明白了,却说:“承不承得住,左不过不到两年,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