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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桃拿了个新软垫，铺在旁边的凳子上。
温庭瑞立刻挪开：“还你凳子，哼！”
小石榴终于竖起耳朵，收了牙口，哼唧了1声后，跳上被温庭瑞坐过的软垫，低头1寸1寸地嗅。
嗅完，趴下盯着温庭瑞看。
温庭瑞气鼓鼓地瞪着它：“看什么看？”
小石榴温顺地冲他“嘤”了1声。
燕止危笑够了，这才从1旁专门的荷花瓷碟里用竹钳夹起1片被挑了刺的鱼肉片：“燕石榴，张嘴。”
小石榴眼睛都亮了，抬头叼起鱼肉，嗷呜着1口吞下去。
吞完，又眼巴巴地盯着燕止危。
燕止危又夹了鱼肉片：“啊……”
小石榴张嘴。
1人1狐，配合得相当默契。
温庭瑞边囫囵地吞着蟹肉粥，边悲凉道：“这年头，还是当狐狸好呀！
当狐狸，吃喝不愁，吃了玩困了睡，还得被当祖宗1样供着。
做人，每日还要读书练骑射……”
温知虞倒了1杯姜枣茶：“念书和骑射，当真有这么无趣么？”
“有！”温庭瑞回答得斩钉截铁。
温知虞唇角微动。
燕止危夹着1片鱼肉，转头对温知虞道：“你们这些爱念书的，自是不知我们这些不爱书之人的痛苦。
于我们而言，上学堪比上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