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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人畜无害。
话又说回来，当郑谦落地江城市的时候，道枝千穗也带着十几个人头回来了。不仅有卢天穹、李懿，双方家族的几个头头脑脑，还有那10个砍死刘汉章的刽子手的首级。
原本其他人的脑袋都还算完整，唯独最后一个刽子手的脑袋。
基本上看不出来是属于人类。
郑谦深深吸了口烟。
他狐疑地回过头看着众人，指着这个脑袋，认真地问道，“这真的是那个刀斧手的脑袋？你们确定，不是给我带回来了一个刚被发现的恐龙化石吗？这不是恐龙头吧？”
道枝千穗无力地翻着白眼。
emm……
虽然但是，不过被郑谦这么一说，到真觉得那不像来自正常灵长类动物。
头骨已经严重扭曲、变形，上面遍布着极为深刻的刀痕。整个状况已经非常奇形怪状了，甚至都看不出来原本的眼鼻嘴在什么位置，因为就连皮都没有了。
真正的剥皮抽筋了属于是。
“你干的？”
郑谦叼着烟问道。
叶小白仍然是那腼腆的笑容，像极了社恐。
他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们在出发时，不知道灵儿大小姐回来了，只是觉得……如果我们江城本地人不做点什么，外人可能会觉得老爷子做人很失败。他，真的是很好的人。”
绷不住了。
在听到叶小白如此认真地表达对刘汉章的敬意。
刘湘灵的泪腺狠狠动容。
但她没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