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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形势千变万化,可杀岑池是我早就谋划好的。
我当时疯了一样地想让拉着东方彻一起死,可又不想让他白死,就想了那样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岑池是肖烬的依仗,我早就命人查探过,岑家子嗣单薄,岑池死后,其独子岑瑾撑不起岑家军,而岑家军占了大盛兵力的一半。
东方彻出征前,他抱着明阳和余晖哭了好久,我早知会有这一天,所以没落一滴泪。
他回来时,我的眼泪早在夜里流干,因而也没哭。
一动不动,紧闭双眼的东方彻,真好。
他不会再拉扯我,怒视我,他的身体早已冰冷,再也不会灼伤我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他的怀里还揣着写给我的一封信,他说:吾先行,俟汝于来世。
我也给他回了信,我说:若待我者乃东方彻,我必不见之。
我看着火盆里的信纸,被火吞噬殆尽,我的心好似也化作了黑色的灰烬。
我真是个坏女人,说好前后脚走的,结果我苟活到了如今。
东方彻的死并没有让我从痛苦中解脱。
夜深人静之时,我闭上眼睛,脑中闪过的片段全是我的太子哥哥。
我将国事交给司丞相,专心在地宫养南柯蛊,想让我的时间被忙碌填满,好让我的心从痛苦中抽离。
不到两个月,将近一百个僧人死在了我的手上。
一天夜里,我被噩梦惊醒,猛然发现我手腕的两圈红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淋淋的一双手。
我竟变成了我最恨的那种嗜血之人。